車厘子墊一墊,阿姨和你媽繼續去做飯——周輕硯,過來剝蝦。」快二十年的鄰居了,我在周家幾乎是輕車熟路。這天晚上,吃過晚飯後,周阿姨煮了一壺熱紅酒。我才喝了兩小杯,又開始覺得暈暈乎乎。仗著客廳冇開燈,光線昏暗,貼著周輕硯要親親。我媽捧著杯子,神態自若,隻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下我:「小硯,我看薑望是又喝醉了,還要麻煩你送她回房間了。」「今晚我和你媽有通宵看電影計劃,就拜托你留在我家照顧下她了。」周輕硯點點頭,把我扶了起來:「阿姨放心吧。」然後等一出門,就直接把我打橫抱了起來。我摟著他脖子問:「我最近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