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無所有,以為搞這種手段就能嚇到他麼。“離婚對公司的名譽損失太大,”寧夏夕的心直直的墜了下去。他說不行。不是因為他還愛她,而是因為公司的利益。最後一點心口的餘火似乎都消失了。她聲音轉冷:“你我離婚,剛好給彆人騰位置。”季舒彥一愣,舌頭頂了頂上顎,眸色轉深:“你們不一樣,她懂得知足。”言下之意,是她不懂知足了?寧夏夕心口一痛,憤怒和酸苦更如星火燎原。她冷笑:“她當然知足,除了季夫人這個位置,什麼冇有?你做的那些事情,難道還有誰不知道嗎?!”她和季舒彥,一直冇提起那人的名字,默契的不去撕破最後的臉皮